“教育內卷的實質是價值觀的單一,因為大家想要的東西是一樣的,我覺得好的,你也覺得好?!?/p>
金融化不僅使得勞動力忙于爭奪財產或是依賴于財產的收入,而無暇顧及和反抗共同受到的剝削,甚至還加強著我們自身受到的剝削。
當“節(jié)日”包含的文化意義不再突出,休閑生活被消費和層出不窮的娛樂產品包圍,人們能休息得更好嗎?
當我們說一件物品有靈魂,這意味著什么?人類學家、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人類學部研究員薛茗認為,物的生命并不內在于其本身,而要在與人的互動交織中體現(xiàn)出來。
刷更多的短視頻,不斷地追求新信息、新鮮事,真的能夠令我們感到幸福嗎?
在中國,詹明信在許多問題領域(比如后現(xiàn)代主義)里具有籠罩性、決定性的影響。
職場類綜藝節(jié)目卷學歷可以理解,為什么戀綜也卷起了學歷?
面對著重復單調的流水線工作、狹窄渺茫的上升通道、不愿面對的原生家庭,又或是孤獨,以及一種更普遍的意義感喪失,“隱居”成為了當代人對自身困境的回應。去哪里?可能是鶴崗。
當下,社交媒體圍繞著個體運作,網紅產業(yè)影響力日漸蓬勃,網紅文化也正向傳統(tǒng)名人領域與社交文化領域“殖民”。
炮制“拉黑體”;夸張的動作和語言相互配合;不斷地自我抄襲……約克大學社會學系講師埃利蘭·巴萊爾在新書中分析了齊澤克走紅的原因。
為什么殘奧會不像奧運會那樣激動人心,沒有一位殘奧運動員如劉翔、谷愛凌、鄭欽文那般成為全民關注的焦點?
追偶像要想象自己占有他,吸收關系里的浪漫情愫。而夢女需要對光環(huán)以外的世界保持距離,照片、唱片和虛假的關系把她隔絕在更完美安全的世界,她不愿有人來打破這面墻。
在《愛的悖論》中,人類學學者錢霖亮檢視了圍繞中國兒童福利院及慈善活動的“愛”的話語,以及種種愛的矛盾之處。
在侯麗的眼中,大慶一直希望追求一種絕對的平等,但這又很難達到,于是在追求平等的同時,也產生了非常多的不平等。她說,這是自己在寫作里想要重點刻畫的,因為這兩種狀況都是真實的,只是在某些歷史時刻,其中一方就變成了壓倒性的聲音。
許多網友期待《黑神話:悟空》能夠在國際上斬獲大獎,這是可能的嗎?游戲公司的厭女言論一度成為熱議話題,但又很快在主流的贊美之聲中被掩蓋,要如何在性別維度上看待這款游戲?《嬉游志:透過電子游戲看世界》作者孫靜接受了界面文化的采訪。
“如果進一步延伸,在遠離城市的地方也是如此,越來越多地方在修建古鎮(zhèn)景觀,那又是另一種千城一面,連其中賣的商品都是一樣的?!?/p>
“如今,我們變得更加孤獨了,不再有一個大政府能拯救我們,所以我們才能從個人的角度來理解正在努力的運動員,無論他們會輸還是會贏?!?/p>
“一個人在童年時越是無法接觸到自己的真實感情,智力武庫和道德假肢的需求就越大,因為道德和責任感不是力量的源泉,也不是真實感情的沃土?!?/p>
2024年上半年結婚登記數(shù)僅為2014年同期694萬對的一半左右。
中國人民大學人文奧運研究中心研究員侯琨表示,“有了鄭欽文和潘展樂,已經意味著新一代中國體育的明星和旗幟性人物產生了?!?/p>